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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蝮蛇的后裔为中心探究武田泰淳的“耻”

时间:2022-03-09 09:39:53 公文范文 浏览量:

  摘 要: 《蝮蛇的后裔》是武田泰淳在日本战败后发表的作品,它在战争文学中占有重要地位。本文在充分理解作品以及各种先行研究中的基础上分析作品中的“耻”,包括“耻”的对象及“耻”的表现。将作品中表现的对战争的反思同武田泰淳的实际体验相结合探讨武田泰淳的“耻”。以期进一步完善关于武田泰淳的研究。
  关键词:《蝮蛇的后裔》 武田泰淳 耻 战争
  一、引言
  武田泰淳(1912-1976)是日本战后派作家中的杰出人物,他的作品体现了他对战争的认识,对人性、历史、文化、政治等的深刻探索,有很深的研究价值。《蝮蛇的后裔》是武田文学颇为重要一篇,1945年8月15日昭和天皇宣布日本无条件投降,从此日本沦为战败国,《蝮蛇的后裔》在此背景下创作形成。小说主要围绕衫、女人、女人丈夫——病人、辛岛四个人之间的纠葛与纷争展开,描述战后在华日侨各态。目前国内外对于《蝮蛇的后裔》的研究多围绕烦恼、罪、爱等。截至2017年7月10日在中國知网以《蝮蛇的后裔》为主题可检索到的论文有六篇,但与作品内容相关的只有三篇:李庆保“武田泰淳《蝮蛇的后裔》人物分析”(2009);赵业卫“中国体验在武田泰淳文学中的意义——从《司马迁》到《蝮蛇的后裔》(2014)”;史军“罪恶、灭亡与延续——论武田泰淳《蝮蛇的后裔》”(2016)。此外在其他网站检索到:松原新一“苦恼的复活——以《蝮蛇的后裔》为中心”(「苦悩への復活ー『蝮のすえ』をめぐって」)(1970);清原万里“论《蝮蛇的后裔》—围绕"罪"的问题”(「蝮のすえ」論--「罪」の問題をめぐって)(1987);古谷鏡子的“《蝮蛇的后裔》与《爱的形式》与(战争和性“特集”—战后文学中“战争和性”)(『蝮のすえ』と『愛のかたち』と(戦争と性<特集>)——(戦後の文学における「戦争と性」)(1992);俞霓“武田泰淳作品《蝮蛇的后裔》研究-以作品中的烦恼为中心”(2014)等研究。总结来看研究大体分为(1)分析小说人物;(2)以伪善者或罪为主题;(3)与“爱”联系起来研究;(4)从“烦恼”的立场出发。除上述研究外还有诸多研究本论未一一展开,但由此可看出,从“耻”的角度分析《蝮蛇的后裔》的研究不多。因此本论以此为切入点,试分析武田泰淳的“耻”,以进一步靠近武田泰淳的内心世界,为武田泰淳及武田文学的研究提供灵感。
  二、《蝮蛇的后裔》与“耻”
  《蝮蛇的后裔》题目取自圣经,因此有神的惩罚、罪等意味。廉德瑰①曾在《日本为什么与众不同》中指出,日本同西洋的“罪感文化”不同“耻感文化”占主要地位。武田泰淳在创作中将这种耻感文化与自身情感融合在作品中。“耻”在《蝮蛇的后裔》中不仅是重要的线索更是武田泰淳情感的流露,故有重要研究价值,而何为“耻”及“耻”的对象是研究“耻”的前提。
  论者认为作品中有两种耻:一是家国耻,二是小我耻,小说主要围绕这两种耻展开,并且论者认为并非作品中所有人物都受到了“耻”,需满足两个条件即是否是“人”的身份及“人”自身是否感觉到耻辱。因此论者认为作品中女人、病人和辛岛三个人没有受到耻辱。
  小说中女人利用三个男人的痴慕达成自我目的。表面柔弱可怜实则伪善虚伪,诱人犯罪在人沦陷后毫不留情转身离去,因此女人是蝮蛇的后裔并不为 “人”,恶魔没有羞耻感所以女人未受耻辱。其次病人病卧在床,妻子被上司霸占,其台词多为“太羞耻了” “忍受着屈辱”……然实际病人自身并未感到耻,“静下心来,什么都忘掉”辛岛和妻子的事“不过是男女之间的一点事而已”。病人已抛弃身为人的耻辱感,因此未受耻辱。最后辛岛的人设同1947年中国枪决的BC级战犯②田中久一③相像。辛岛为原日军将领,手握大权,战后沦为战犯四处逃窜,饱受耻辱的辛岛本人却不承认:“你们这些东西永远都没有资格鄙视我”。正如李娜娜所说“辛岛一类人乘国家权力之便迎合附和,最终却也沦为了战争的牺牲品” ④。辛岛不承认耻辱因此失去了耻辱感,所以辛岛未受耻辱。
  综上所述,女人、病人、辛岛三人因不满足“耻”的两个前提条件所以均未受耻辱。
  与上述三人相反衫不仅有耻辱感,且深以为“耻”并饱受“耻”的折磨。“战争败了,国家亡了,我却还活着”日本战败对衫打击巨大。看到许多日侨男女在中国人面前低头屈膝衫感到强烈抵触,国家败亡国民苟存衫感到耻辱。饱受耻辱折磨的衫“变得没有理想、没有信念、只是活着”,然而在失去“诗”那样美好的理想,以及自尊受挫时感到强烈的耻辱感。那种耻辱感“不只是神经末梢的痉挛现象,而是深深扎根于漆黑的如野兽般的东西之上” ⑤,他挣扎拒绝为零,守护自己的耻辱感。衫是个有强烈耻辱感的人并且受到了耻辱。
  如上所述,衫因国破家亡国民苟且存活感到耻辱同时也因被迫放弃理想,自尊受挫感到耻辱,家国大耻自我小耻都在衫的身上得以体现。
  三、武田泰淳与“耻”
  武田泰淳缘何写了如此多“耻”?在《文学杂感——私小说的作法》中武田泰淳这样谈道:即使在开始一篇极其简短的小说之前如果没有迷惑、犹豫、耻,总之一种困顿的状态的话对他自己来说写作本身将不具有意义,是一种无聊的事⑥。因此作品是作家内心世界的折射,《蝮蛇的后裔》中的“耻”也反映了现实中作家自身的耻。武田泰淳生涯中有两次实际体验对其创作产生了重要影响,即佛教体验和战争体验,其中后者的影响更深并与他的“耻”有着直接关系,本论着重探究两次实体验与武田泰淳的“耻”之间的关系。
  武田泰淳曾做过和尚,但据他在《宗教与文学》中描述这段经历并不愉快,他与世人看待佛教的看法不同,加之因曾被嘲笑这段佛教体验武田泰淳感到羞耻。在《文学和我》中他写道“佛教和我的关系……带着反感的反抗” ⑦,但也收获了因果报应佛教诸思想并且构成其人性一部分。《蝮蛇的后裔》中衫说:“安稳总会有被打破的时候这种念头太过强烈,以至于想象不出一种‘幸福’形式。”便是受到佛教思想的影响。此外衫需要“守护神”一事既是自嘲也是武田受佛教思想熏陶的结果,知战争不义却参与杀害无辜之人让他心不安且国家战败需寻求庇护。这种佛教思想与自身人性的道德让他深知战争的不义不德,却因身份限制而不得不违背自身意志,武田泰淳为此感到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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